廣義上包含以蝴蝶為主配以其他內(nèi)容的紋飾,狹義上僅指立的蝴蝶紋。受宋代花鳥畫成熟的影響,瓷器裝飾中花鳥蟲魚題材大增,蝴蝶紋開始盛行。宋瓷上蝴蝶紋多取蝴蝶對飛紋樣作圓形構(gòu)圖。典型器物有明成化斗彩團(tuán)蝶紋罐、萬歷五彩花鳥花蝶紋蒜頭瓶等。雍正以后瓷器上還盛行一種瓜蝶紋,即以瓜蔓與蝶紋相配,諧音“瓜瓞”,習(xí)稱“瓜瓞綿綿”,寓意子孫萬代連綿不絕,乾隆粉彩瓜蝶紋瓶即為代表之作。
鹿紋是一種反映原始漁獵生活的傳統(tǒng)陶瓷裝飾紋樣。唐代長沙窯有青釉鹿紋褐綠彩注壺,小鹿體態(tài)輕盈,邊跑邊順盼,是的佳作。宋代緙絲上的天鹿紋移植于瓷器,典型紋飾如定窯白釉盤上的印花鹿紋,畫面上兩只長角鹿奔跑在枝葉纏繞的花叢中,只鹿回首張望,后一只鹿追趕嗚叫。
清雍正 粉彩蝠鹿紋小杯 (一對)
?磁州窯枕面上所繪鹿紋動態(tài)不同,或在山中奔跑、或在草莽間漫步、或臥于灌木中驚望、或立于路途上徘徊,線條流暢寫意。明代晚期流行以諧音和寓意象征吉祥的紋樣,鹿紋作為“祿”的替代形象常與蝠(福)、壽桃組合成“福祿壽”吉祥圖案出現(xiàn)在青花瓷器上。乾隆朝創(chuàng)燒的粉彩百鹿紋尊,把鹿紋的人文含義推到了,乾隆以后及近代仿制品較多。
景泰五年(1451)有減饒州歲造瓷器三分之一的記載;天順元年(1457)曾派中官赴景德鎮(zhèn)督燒瓷器,則三朝之中不論官、民窯均有燒造。這三朝的傳世青花器物除被稱為「云堂手」的人物圖器皿外,另有一類以麒麟、孔雀等瑞獸珍禽為主紋的梅瓶、大罐。耿寶昌先生曾指出:「這些器物的風(fēng)貌與其時畫壇高手林良、戴進(jìn)的畫風(fēng)一致,聯(lián)系到有關(guān)文獻(xiàn)記載,筆者認(rèn)為,這一批青花器,就是繼宣德晚期以來的定制,由同一代工匠繪制造就,用于賞賜諸藩王的御窯器」,見1993年出版《明清瓷器鑒定》,74頁。
? ? ? ? 此類單以麒麟入畫的十五世紀(jì)青花梅瓶極為少見,前文提到一件遼寧省博物館收藏的麒麟、雜寶云紋梅瓶,見前揭書,74頁。
? ? ? ? 亦可比一件十五世紀(jì)青花孔雀麒麟紋大罐,載于東京1976年出版《世界陶瓷全集》
這種釉光,潤而不燥,光從內(nèi)發(fā),釉面光澤蘊潤如玉,與新瓷上耀眼的浮光不同。即使是新出土的老窯,其釉內(nèi)略變土色,而釉表仍是光潔瑩潤的,與偽作的土銹水沖即凈不同。這種釉光,亮而不火,是一種帶有深度感的亮反光,決不像新瓷那樣僅止于器表很亮的“火光”,沒有深入釉層的折射光,即行里人所謂的“賊光”。
就算是出窯后歷經(jīng)數(shù)都未開過封的“庫貨”,雖光澤燦爛如新,但釉面還是有一層深厚如玉的潤光,斷無刺目之感。這種釉光,用手撫摸,潤滑不澀,新瓷則總有澀手和毛刺的感覺,摸起來有輕微的“沙沙”聲,感到有灰塵一樣。
釉光是瓷器“質(zhì)”的表現(xiàn)?,F(xiàn)代的作偽者,無論采取高壓蒸煮或用漿砣、布輪磨擦去光,或用氫氟酸涂蝕釉面再用煙塵染舊等等,都是僅可改變其“形”而難變其質(zhì),無法做到真正的以假亂真。這些偽制措施,在實施抽時,即留下了諸如釉面缺乏層次、干澀呆板、手感生澀,在放大鏡下可見酸咬微孔或規(guī)則劃痕等等鑒別證據(jù)。
通過觀察彩釉的析出層(色彩淺淡的紋飾周圍釉彩析出層很少,肉眼難以觀測得到,但用濕手一抹,在薄薄的清水層上立即便浮現(xiàn)出來。新瓷沒有這種特點),以及眼觀手摸細(xì)辨釉光,從而不至于買假上當(dāng)。正是由于這種鑒識釉光的“門秘術(shù)”,才使得自己在各式“高仿”之前捂住了腰包,免遭無謂的損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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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格古要論》
格古要論是中國現(xiàn)存早的文物鑒定專著。明曹昭撰。曹昭字明仲,江蘇松江(今屬上海)人,生卒年不詳。全書共三卷十三論。上卷為古銅器、古畫、古墨跡、古碑法帖四論;中卷為古琴、古硯、珍奇(包括玉器、瑪瑙、珍珠、犀角、象牙等)、金鐵四論;下卷為古窯器、古漆器、錦綺、異木、異石五論?!陡窆乓摗肥敲鞔媸涝绲囊徊空撌鑫奈锔攀?、名玩優(yōu)劣、作偽手法和真?zhèn)舞b別的文物鑒賞專著。